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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便接过来放在桌上玩着。

  吴霦去了热火朝天那桌瞅瞅,站在宋雅丽身后看牌,被宋雅丽赶紧推开了:“你别看我牌。”

  吴霦给他们几个递了烟,然后立马去了自己那桌,坐在梁桔的左侧,习惯性点了一根烟抽着。

  麻将机出牌的空档,吴霦问陈皓:“怎么不抽?”

  陈皓把烟摆到一边,自然的说:“屋里通风不好,呛。”

  吴霦皱着眉毛,心想他这是弄哪出,吸了一口烟吐出来,余光瞥见梁桔抬了抬手。

  他大脑微顿,烟含在唇间想起梁桔在床榻说的那句话,她不喜欢有人在屋里抽烟。

  一缕烟轻缓的飘着,飘在越发安静,只闻碰牌声的包厢中。手边就是烟灰缸,他迟疑了会从唇间抽出来,指尖捏着将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吴霦的运势很好,这桌基本都是他在赢,梁桔紧随其后。陈皓今天的运势不佳,一直在输钱,不过他倒一点不觉得触霉头,整场麻将都乐在其中。

  梁桔起先还在被吴霦压着,后半场结束前,连赢了几把,把今晚请吃饭的钱赢了好几番回来。

  宋雅丽那桌结束的早,站梁桔身后啧声惊叹:“我怎么不知道你麻将打这么好?”

  梁桔靠在那神态放松:“是吗?我和我姨妈她们打牌,从来没赢过。”

  逢年过节时,梁桔总被她们拉去充数,每回都输得精光,用周韵的话来说,这叫变相孝敬她们。

  宋雅丽掩着嘴偷笑,朝陈皓发问:“陈皓你怎么一直在输?是不是故意放水啊?”

  “我看有点像,这今晚一把都没赢呢。”有人跟着起哄。

  吴霦摸牌的手稍微停顿,目光扫了扫陈皓和梁桔,一人满面的笑容,一人聚精会神的看着牌。

  他立即想明白了,宋雅丽拉梁桔过来凑数是假,撮合她和陈皓才是真。

  夜宵就在隔壁,一起吃了顿港式花胶火锅。梁桔很少这样在深夜吃夜宵,打了半宿的麻将,肚子俨然架不住,坐在宋雅丽身旁,一边吃一边和他们聊天。

  陈皓给她舀了一碗汤,汤里还有只鸡腿,推给她问:“听宋雅丽说你是高中英语老师?”

  梁桔点头跟他说了声谢谢,两人坐在最边上的位置,不受外界干扰的你来我往聊着。

  陈皓问她:“你平时接不接私活?”

  梁桔有些诧异,抬眸望着他:“你直说吧。”

  “我公司要弄个员工培训,外语方面的,最近在找老师。”

  梁桔大学读的就是翻译专业,毕业后就业外企,在坤宁发展的很好,能抛开优渥的工资,专业对口的工作,回来安逸的当个教师,是很多人都佩服的一次选择。

  梁桔笑了笑:“高中英语老师培训,估计不会服众吧。”

  言下之意,是让陈皓从专业机构直接找专业的培训教师。

  陈皓并非强人所难之人,不过他解释道:“我是觉得你专业对口,应该没问题,我再另找机构吧。”

  话说到这份上,梁桔也看出了陈皓的确有这方面的需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