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拒绝她了罢?
�问了,回罢。”

  ……

  战事吃紧梅杳玉忙得不可开交,可偏偏女帝折腾人将正在议事的梅杳玉叫去她宫中叙话。无奈,她只能凉下朝臣和门客向陛下宫中而去。

  “不知母皇唤儿臣何事?”

  她心有不安,造反的藩王承王是个什么人世人皆知晓,垂涎国母已久。甚至在攻略城池时留下使臣归京传话嘲讽羞辱般的说道:若是将国母江云妨赐与他,他立刻收兵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近日来议事,有些臣子明里暗里的提议要不然真的将皇后给他算了。虽然这是奇耻大辱之事,不过御景行宫时皇后承认柳师和梅自南那刻起众臣皆认为是帝后同心,皇后和女帝乃是一丘之貉,对女帝的不满延伸到江云妨的身上。

  果不其然,女帝的要说的话确是关于皇后,只不过有些许不同。

  女帝先是仔细瞧瞧梅杳玉,说了些近日辛苦的话。后终于开口说道:“皇后孕有嫡子。”

  梅杳玉心如鼓敲,“是。”

  “若生下来,这是朕唯一的嫡子身份何等尊贵。”

  梅杳玉拜了拜,“是,贺祝母皇万岁,母后千岁。”

  女帝摆着手摇头,竟然去摸了摸梅杳玉的脸颊。后者僵直着不敢动,女帝又说:“你就不担忧?不担忧嫡子的存在?”

  熟悉的语气,又是暗示。可这一次,梅杳玉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她强做轻松的笑着说:“小小孩童如何威胁得了儿臣?儿臣并不担忧。”

  女帝看着她叹气,好似十足的失望。她说:“朕心疼你,不想日后有人威胁你的地位。既然你对孩子心生怜悯——”她顿了顿又说:“皇后过于聪慧,可又心高气傲不可把控。她心思百转千回你万不是她的对手,若朕故去怕也是无法安心长眠,因此朕决定朕去时让皇后陪葬,去母留子我儿杳玉可能安心?”

  房间里十足的安静,梅杳玉情绪波动在死死压制着怒火生怕一个不慎散出信引来。她要开口劝说,却猛然发现这安静中的不对来。

  其一,石翰不在身边,是一个脸生的太监伺候,也不是石翰的徒弟。

  其二,有一丝极轻极淡的乾元信引飘过不过一瞬便杳无踪迹。是卫十的信引,梅杳玉曾随他习武两年当即便察觉出来。

  石翰偏心梅杳玉女帝是知晓的,今日他不在。表面只是母女叙话可暗下却有金甲十卫埋伏,恐怕是为了诱杀,至于是否动手取决于她的回答。

  太过危险紧张的时刻梅杳玉反而淡然了,她站直了身子施礼笑道:“若母皇愿意恐怕会活上个千秋万代,既然母后能随母皇一齐怕是也享尽了福分,杳玉旦听母皇吩咐便是。”

  这句话无礼的很,可女帝却舒展了表情,笑着点头不再多言,让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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