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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货”、“贱人”,会是她今生逃不掉的命。

  男人展臂,轻而易举地将她提起,搂到身上去,她穿着校服的两条修长的腿儿不得不张开,跨坐在他上头。

  她“咿呀”一声,呼吸更沉,耳根发红,腿也软了。

  净初抬头,与他四目相对,他的那双眼睛,依旧如子夜般的黑。

  若她再细心点,就能看到流转的波动,虽不似李绪那双眼,银河般耀眼,可他的,也是有光的,忽隐忽现,似有还无。

  她喉咙一紧,背脊崩得紧紧的。

  “小初”沈霖喊她,声线完美,带着宠溺。他的手掌撑在她后边,烫到她,她瑟缩一下,陷入意乱情迷。

  他待她,一直算好的,只是两人也不知为的什么,总有层隔膜。

  而经历了这样两个夜晚,那曾隔膜,被戳破了,粉碎了。

  他和她冥冥之中已经被一根透明的线牢牢绑在一起。

  沈霖一直注视着她的表情,发现她在走神,有些不爽快地俯身,要吻过来。

  墨色的车窗外人流挤挤,正经过市中心的某所小学,车停在斑马线前,等几双父母接着孩子,一家几口的笑眯眯地过马路。

  有一个单独带着孩子走的女人,似乎往这边瞧了眼,冷冷地瞧进净初的眼里。

  电光石火间,净初被狠狠蛰一下,脑中突然闪过些影影绰绰的画面。

  一个垂死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泪水纵横地一遍遍喊她:

  “净初,沈净初”

  “他以前和我好的时候,说他喜欢女儿……我给他生了,我生了,好不容易……你找到他,让他来见我……算妈求……求你……”

  净初心被揪紧、捏碎、践踏,男人的吻已经落至她的唇边,他张嘴含住她的,缱绻舔舐。

  她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发疯一样,倏地推开他,挣扎着从他身上下去,摁开车门,连滚带爬地下车。

  说不出的狼狈。

  她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念着什么她自己都有些不清楚。

  不要

  不要

  那男人紧跟着下车,在后边沉声喊她。

  她却什么也顾不得,撒开腿,像要逃离一个吞噬人的可怖火场,随便对着一个方向,神志凌乱地肆意狂奔。

  *爱我请留言,好不好,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