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怎么不给他砸几个酒瓶子。”
�乐意充当这样暴君的角色。没必要伤自己一把,也有可能,是温柯地位没摆端正,觉着自己说句疼别人未必会理解,这样浮夸且悲哀的姿势,被他撞见目睹,觉着挺有意思的。

  “什么时候过来给我弄弄。”

  温柯被男人捉着手,往胯间一放,西服裤崩得很撑,肉棒肿胀难忍,隔着布料开始摩擦。他毫不掩饰对于温柯肉体的渴望期待,喉结微微滚动,男性荷尔蒙散发出来,热气喷洒在脖颈,含着女人耳垂,边舔舐边说着。

  “好不容易见一次,要么趁着这机会给我揉一会。”

  魏子天吃上瘾了可不管别人肉棒有多寂寞,他也不介意在这地方办了她,可惜女人有点煞风景,关键时刻问着话。

  “上回下山,你发觉后面跟着出租车没。”

  “什么出租车。”

  他问,温柯摇摇头,说不知道就算了,侧身闪出去,忙说了句。

  说以后等天哥不要她了,再来找郝哥玩。

  郝文宇冷下脸来,冲她招手。“过来。”

  温柯没敢继续待下去,后退几步,找借口疾步离去。

  她发觉这男人有些可怕,对比起来,其实魏子天要好哄很多。温柯步伐加快,高跟鞋踩在地面,把那间包厢拍响,李耀打开门,她侧身进去,魏子天正坐在沙发上,见温柯走进来,忙拍拍大腿。

  她坐过去,女人抱满怀,重量微沉,满足得叹息一声后,脾气稍微缓和了些。

  “外面太冷了。”

  “行,那我给你暖暖。”

  魏子天心情好很多,摸着女人手揉了揉,放在脖子周围,摸着真挺暖和,她指尖冰凉,暖了一小会暖热乎了后,腿微微晃晃,如此和谐场景,与旁边形成了鲜明对比。

  魏子天真让人给了姜东无数个过肩摔,除此之外,一只胳膊也废了,这次不会把他送去医院,没有售后服务。

  姜东喘息不停,满脸鲜血,眼皮肿成很高,压迫视线。但依然能朦胧中看见坐在男人腿上的温柯。

  他想起住在出租屋那阵,门口放着炒菜炉,油烟熏黑整面墙,从来没觉着脏,抽两个小板凳坐着,一盘青椒肉丝,一盘香菇肉片。那段时光现在想起来,居然美化到一定地步,蒙上几层滤镜,连女人的面庞都泛着光。

  他真后悔了,可这份后悔只能藏在肚子里,他以为温柯会给他一根绳索,把他从绝望的境地拉扯出去,却没想她亲自往他背脊放上了最后一株稻草。

  就像他把她甩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没鞋带的帆布鞋走起路来一甩一甩,天黑后身影拖长,但那又怎样。

  把疼说出口,这个字会折迭压缩,没人能感受到,除非亲自承受。

  所以,这一株稻草。

  铺天盖地的重量压得他也直不起腰来,趴在地上,奋力喘息着。

  魏子天没心情跟那波好友聚,平安夜晚上热闹,跟他们打声招呼,把钱先垫付了,大摇大摆领着温柯走。

  温柯坐在车上出神,魏子天在夜莺大门口跟郝文宇唠了两句,开车门问她在想什么玩意,女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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