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如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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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怕,有纹上的功夫做信仰,没胆子假设被玷污。”

  这人说歪理总是头头是道,又拖着她往自己身上靠拢,再问:“痛不痛?”

  “痛痛痛,我差点哭出来行了吧?”成弈拉着被角遮掩自己的一览无余的上半身。

  “和我操你比起来呢?”

  成弈看着黄闻嘉又在舔自己的小红书,正人君子的相貌,风流色痞的举止,她赶紧捂住眼睛,从缝隙中探出一点空间。

  “当然是操我咯。”

  泼出去的水,自己沸腾了。成弈在他面前打炮嘴总会甘拜下风,如当下。

  “好的哦,babe。”黄闻嘉学着她的语气词,俯下身拉开成弈的手,冲着一笑:“那等下不要哭哦。”

  鳗鱼的钻探妙感,全全都溢在眼中,浮在轻吟上。密密之中润滑之间有茧层的轻轻摩挲,温热又狭窄的甬道里又小心的试探,进退维佳只是在寻求确认,在得到放自如得答案之前,成弈说疼,黄闻嘉放缓了速度跟着心疼。

  灵魂好像要飘到云端一般了,成弈听到了自己的喘息,有人趁着此刻缝隙将食指送到她的舌尖,顽劣地走过口中的每一处感官:“babe,还没开始。”

  阳春叁月出生的南方女子此刻娇出一声醉滴,她万万没想到黄闻嘉今日会此般讨好她,连他的舌尖都在她的身下讨着她的欢愉。周身的感官都都打开,她脚蹬着身下人的太平肩,表示自己真的受不了。有人直接抓着脚踝拉人更近一寸,狠起来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他太了解她了,右手反手将脚踝十字扣在自己的后颈部,她的双腿只会打的更开;左手迅速抓住两只准备推开她脑袋的手,直接锁在她起伏不定的小腹上。

  因为他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爱这种感觉?成弈被磨地实在是无法承受了,意识却愈发清醒,脚自是稳踏在双肩上,就跟踩着云端一般,又或者是雪地里;手自是轻轻摸着脑袋上的小茸发,发尖吻过肌肤的感觉,妙得就像是在接雪花。

  你看,南方的小孩看到北方的雪,就像是被老天施舍了一般,双手捧住宝贝的不想一丝融化。

  她此刻接住了北方的雪花。

  黄闻嘉接住了成弈不断攀升的身体和愈来愈沉的思绪。他的鼻尖带着粘液轻轻在点在她的鼻尖上,于微处拉着细细的银丝,都舍不得分开。他无所顾忌地把她自己的味道送入快要干涸的口中,成弈在轻轻荡漾的烛光里,看到了黄闻嘉的笑容:“想我吗?”

  字落又去点着耳后最机灵的小感官,通体肌肤迎来一次新的颤栗。他把吻顺着埋进了下颚,侧颈,锁骨和柔软上,小平头犀利的发尖就这样一点一点跟着挑战她的感官,痒痒的又刺的人心神意乱,她承认她好喜欢,她也开始给出自己的答案,直接将双腿搭在有力的腰上。

  黄闻嘉跪着在她面前直接撕开小锯齿密封袋,成弈好像比他更着急,她帮着久违的阴茎套上透明小雨衣,手上自是沾满了草莓味的液体,她嫌弃地往瘦的腹部上抹去。黄闻嘉倒是突然被逗乐,俯下身轻笑道:“你自己选的怎么还嫌弃?”

  音闭,扶着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直接冲入。成弈还来不及打住他刚说话的嘴,突然被填满,一时间扭曲了表情,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她甚至怀疑自己看到了黄闻嘉太阳穴抖动了一下下。其实那是汗珠,顺着优美的线条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