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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暗地里咬牙切齿，可是又没办法，这老板越来越不按牌理出牌。

  程意收到剪辑版后，反复听了几遍，然后把这段歌曲设成周红红特定来电铃声。

  她一直没电话过来。

  终于等到那阵铃声响起时，程意想着得好好听听这铃声，可是行动上，却是迅速地按下了接听键。

  周红红问及他店里情况。

  他就扯了个防火理由。红窝事，他都不爱和她说，况且是这些不好。她当初对他开店就已经有意见，可是他向来就是走这旁门路子。

  其实程意自己话，并没有想要成为大富翁。他店一直维持初时规模。

  顾以声曾经有问过怎么不搞个连锁产业。

  程意回说，“懒得弄。反正我现可以养我家媳妇儿，就行了。”

  后来红窝生意越来越好，可是门面就那么点大。顾以声又提议，要不把隔壁铺子也并过来。

  程意想都没想，拒绝了。“这人都喜欢凑热闹，越挤不上越爱去。让他们排队去吧。”

  他当时想法是，真要壮大规模，那他哪里还有时间回家抱媳妇儿。

  可是他现空闲了下来，媳妇儿却跑了。

  ----

  两周前，唐芷蔓见程意似乎是对被查封事不上心，她闹不懂他想法，就电话上试探地问了下，“我们这群姐妹是不是可以放假回家过年了？”

  “可以。”那时，程意正家寻着周红红某件内衣，回话漫不经心。

  唐芷蔓这边继续问，“那店里，什么时候重开？我好和下边说说。”

  “不是说临时封一个月？”他想了想，居然忘记是从哪天开始算起了。“确切日期，你问问郑厚湾。”

  唐芷蔓很无奈。如果程意真有心，店里也不会有事。

  她和郑厚湾谈起时，都抱怨了。“以前那些色/情投诉，这老大都能搞掂。这次怎么就任由对方欺着来。”

  “看他心情而已。”郑厚湾已经习惯了程意这两个月无常。

  唐芷蔓向郑厚湾询了个查封时间段后，纠结着心里某个疑问，终，她迟疑道：“上次我们老大说……他破产了。开玩笑不？”她不相信，店查封了，他就这么垮了。

  然而，郑厚湾回答却让她崩溃。

  “老板说破产就破产吧。”

  “他身家怎么可能就只有这个店？”况且，这店又不是倒闭，只是暂时休业而已。

  郑厚湾很慎重。“请节哀。”

  唐芷蔓节不了哀，她根本不相信程意那瞎扯话。

  可是几天后，她觉得这老板确实有先见之明。

  已经被查封红窝，忽然夜里来了场火。

  程意装修时候都是亲自监管，消防灭火毫不含糊。当火窜到二楼时，自动喷/淋系统就开启了。但是，火是三楼引起。那里还装修收尾期，于是无能幸免。

  唐芷蔓自己略估计了下，老板这次损失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