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离开
�再来她这边,什么时间绣好什么时间再过来。

  看着手中才绣好的一片小花瓣,云舒很有成熟感,当下很是诚恳地向李莹莹说了句谢谢,看到李莹莹惊愕的表情,云舒抿着嘴离去。人心若复杂了,再简单的事情在其眼中也会变得极其难琢磨。

  墨君寒见回来的云舒很是开心的样子,清寒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爷,看,我绣的呢。”云舒像个等着大人表扬的孩子,将手中的绣的花瓣递至墨君寒面前。

  墨君寒看了眼歪歪扭扭地针角,嘴角微微翘起“确实不错。”眼光扫过那花瓣上的一滴暗红时,面色陡然沉下来,握过云舒的手,看到上面几个针眼时,冷声吩咐道:“取金疮药来!”

  云舒见他脸色不好,忙安抚道:“爷,没事,刚开始,手生,就扎了几下,再后来就没事了。”

  “不许学了!想绣什么,宫中有绣娘!”

  柳儿取来金疮药,墨君寒轻柔地涂在云舒手指,一脸疼惜,“疼吗?”

  云舒很想笑他小题大作,可是看到他眼中浓浓的疼惜时,只觉喉间哽咽,心在无边甜蜜的同时也陷入更深的不舍。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当平息了心中的翻涌的情感时,轻柔道:“爷,让我继续学吧。我很喜欢这个,也很想快点学会。我想为爷绣些东西,想爷身上有我亲手缝制的东西,我会感觉很幸福。”

  墨君寒为云舒上药的手明显一怔,沉默了许久终是叹息道:“不许再扎到自己!”

  云舒笑开,“爷最好啦!”

  从那日后云舒学女红的尽头更足了,虽然中间也有过几次不小心扎到手指,但她故意地讨好卖乖倒是让墨君寒再没办法沉下脸色阻止她学。

  转眼间冬去春来,云舒手中的简单花样已经绣得像模像样。她这些日子正在跟李莹莹学另一种针刺手法。倒是对刺绣这件事,越来越得心应手。她已经决定过几日就给墨君寒先绣个荷包。

  这天晚上,墨君寒看完一封密件,脸色阴沉得厉害,云舒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墨君寒啪得将手中的信件拍在软榻上,“这个女人本事不小,居然串通了朝中不少官员,难不成他们还想逼宫?!”

  云舒将自己微凉的小手放进墨君寒的大手中轻轻摩挲着,“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爷眼皮底下,她是没办法再反天。爷,休息吧,很困了呢。”

  墨君寒心中的怒火在云舒地轻轻摩挲中,渐渐平息。知道鱼在哪,只等撒网捉鱼,确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信中说,上次炎国刺客也是那女人招过来的,想到当时可人儿的惊险,他现在就想取了那女人的性命!实在太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