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面走,一面着闲话,且没走多远,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听雨与丫鬟疑惑的回过头来,就见得一个人捂着肚子,冲了上来。

  定睛瞧去,不是阿铁儿,且是何人。听雨诧奇的问:“咦,阿铁儿大哥,怎醒了?”

  不想阿铁儿脸色痛苦,没来得及回答听雨的话,直接三两步窜过听雨身边:“啊!听雨怎在这儿!哎,肚子痛,不说了!”话音未落,他如同旋风一般,冲进了不远的茅房之中,不多时,那茅房之中就响起一阵震天的轰隆之声。

  听雨带着古怪的神色,瞧着丫鬟:“阿铁儿大哥怎了?”

  “不知,难道是今日的宴会上的东西不干净么?”丫鬟扑扇着大眼睛,呆的答。

  “胡说!”听雨否定的说,“宴会上的东西,皆是西门府的侍卫亲自检查过的,确定不存在任何问题,才使厨子做的,怎可能出问题呢?何况,为什么只有阿铁儿一个人有事?”

  “小姐的意思是?”丫鬟瞧着听雨,呆愣的问。

  “等阿铁儿大哥出来罢!”听雨摇头说,“既然困了,就回去休息。听雨在这里等阿铁儿大哥就是!”

  “可是这里黑灯无火的,小姐一个人不怕么?”丫鬟瞧了一下这幽暗的院子,小心说。

  “个笨丫头,这是西门府,能出什么事!去睡罢!”听雨。

  丫鬟知听雨的秉气,就道了辞,端着汤碗下去了。

  听雨在外面思索着阿铁儿醒来的原因,不多时,阿铁儿从茅房之中走了出来? 脚步有些虚踏。

  听雨是直接跑了上去? 搀扶着阿铁儿:“阿铁儿大哥,无事罢?”

  “呃?听雨? 怎在这啊!”阿铁儿本来是醉酒? 忽觉得一阵腹痛如绞,直接起榻冲出房。

  虽然在路上? 他瞧到了听雨,且以为听雨只是路过? 出来之后? 且瞧到听雨,不由得有些奇怪。

  “阿铁儿大哥喝醉了酒。听雨就煎熬了醒酒汤!”听雨一面扶着阿铁儿向屋子走去,一面说,“可是不知怎? 刚喂罢醒酒汤? 听雨与丫鬟出来,就见得阿铁儿大哥冲了出来!怎了啊?是不吃坏了东西?”

  “不知!”阿铁儿忽脸色一变,捂着肚子,痛苦的说,“哎!”罢直接一溜烟的钻进了不远处的茅房。

  听雨心下错愕。

  阿铁儿大哥这是怎了?

  不知措之时? 阿铁儿扶着墙,走了出来? 只是脸色且有些不好。

  瞧着阿铁儿的脸色,听雨不由得有些痛惜? 走上前去,准备搀扶阿铁儿。

  不想阿铁儿忽一阵腹响? 阿铁儿抬起头来? 苦笑的瞧了听雨一眼? 罢直接转身进了茅房之中。

  如此往复十余次,直到阿铁儿脸色蜡黄,气息滞乱之时,才有气无力的爬了出来。

  …………

  听雨早就寻来了西门府的大夫,神色忧急地对着大夫:“王医师,阿铁儿大哥到底怎了?”

  这王医师年过五十,头发花白,这会儿本来应是在睡觉。

  被西门府侍卫从被窝中叫起来,且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