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瞧西门府知是无妄门所为后,和无妄门大斗一场,而他就坐山静观。”

  “阿铁儿何以如此肯定?”太爷问。

  “实不相瞒,太爷,无妄门右护法孤门木虽然曾重伤阿铁儿,可是机缘之下,阿铁儿与他且成为了师徒。师父是有武门上的朋友将押运队饷的路线告诉了无妄门,师父的话绝可信。如此瞧来,无妄门是被人利用了,阿铁儿恳请太爷,万不可与无妄门交恶,莫上了刘金的当!”

  “哈!”太爷大笑说,“阿铁儿放心,西门府与无妄门之间无实质的冲突,如今队饷已归还,不计较。且很赞同阿铁儿此番的判断,自不会那么傻,中了那刘金的二虎竞食之计!”

  听得太爷的话,阿铁儿是不由得放下了心来,他一直担心西门府与无妄门起冲突,到时候他在中间,至是难做。太爷大度的不追究此事,阿铁儿大动的:“太爷英明!”

  太爷兴然的:“阿铁儿,此次立下大功,升为游击将军何如?”

  “阿铁儿谢过太爷!但这次寻回队饷并不等于斗场立功,上次劝降无头寨刚晋升为守备,阿铁儿希望熟悉守备一职,下次立了队功,再请太爷提拔!”阿铁儿心中对太爷甚是感激,但心中所想且不隐瞒,直接就说了出来。

  太爷见阿铁儿毫不贪功,心中钦佩,想不到阿铁儿有如此心怀:“那好,既然阿铁儿婉拒,就不赏了,不过下次有立功表现,阿铁儿千万莫拒绝了!”

  “遵命!”阿铁儿答。

  “走,回到府上,本太爷开个盛大的酒会,以表彰阿铁儿此次的功劳!”

  “啊?”阿铁儿闻言忙推拒说,“此不过些许小功,太爷不必如此的!”

  太爷知阿铁儿为人谦虚,不多说,直接领着阿铁儿上马,向西门府走去。

  …………

  一旁的西门夜说见得此景,心里微泛酸,对着听雨嘀咕:“小妹,不过就是寻回队饷嘛!或许就是他劫………”

  “住嘴!”听雨忽厉喝一声,好在这附近的人皆无离他俩很近,除开西门夜说,其他人皆是没听见。

  西门夜说满脸愕然。

  见得阿铁儿立了这功劳,他心里有些不服,这就随意的寻听雨唠叨了两句。

  谁人曾想话且没说罢,就直接被听雨相断,一时之间,目瞪的瞧向听雨。

  而听雨厉喝罢之后,是一脸呆滞,自己这是怎了?

  怎听到大哥抱怨阿铁儿两句就忍不了呢?

  听雨一时陷入了深思,完全没注意到,西门夜说的脸色且是一变复转。

  本来西门夜说只是说个笑。

  听得听雨为了阿铁儿厉喝自己,瞧到阿铁儿跟在太爷身边,就像他是西门夜说一样,是气不打一处来。

  西门夜说越想,气越生,只觉得的阿铁儿在他眼里就恰似劫夺了他功劳的恶人一般,便是身边沉思的听雨,在他瞧来,亦是针对他。西门夜说拨转马头,准备折身返回。

  西门夜说的异样,引起了听雨的注意,听雨错愕的抬起头,诧问:“大哥,去哪儿?府上办了酒,为阿铁儿庆功呢?”

  “那是他阿铁儿的功劳,与我有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