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难过吗？更难过的不应该是对方吗？

  于是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道，“我可以走了吗。”

  程易北眉眼有些散漫，他一向都是冷淡且自律的，这模样看起来，倒是少见，不过很有魅力就是了。

  他垂眸看过来，“宋瑶，你跟程易南分手了吗？”

  沈木白有些茫然，不明白对方问这个话的意思，不过他们是兄弟，被她这个渣女给骗了，到底还是兄弟情谊更重要一点。

  于是瞅了人脸色，忐忑不安道，“我会跟他分手的。”

  程易北点了点头，意味不明道，“不分手，难道你还想继续脚踏两条船？”